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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忘实在是怕了,不假思索,一耳光扇在颜琛脸上,不等颜琛反应过来,抡圆胳膊,反手又是一记,给颜琛打了个对称的掌印。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量,颜琛皮糙肉厚,没被扇偏过脑袋,脸上也浮现出红肿,受力最多的那块晕出刺眼的淤青。
耳光响亮,火辣辣地疼,颜琛被打得耳鸣,半晌没说话。
杜莫忘打完只觉得爽快,见颜琛没反应,以为他生气了,又有些后悔。她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颜琛的意思,还是她打太重了?
颜琛却突然爽朗大笑,一把将杜莫忘揉进怀里,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高调地赞美:“好棒!我们家的公主,做得好!以后就要这样打所有冒犯你的人,要狠狠打,打到那人牙齿掉,人都是害怕暴力的,你倘若不凶恶,只会被人欺负到死。”
失重感袭来,颜琛抱着她起身,带她去浴室里洗澡。他将杜莫忘放在洗手台上,掰开少女的双腿,手伸进屄里抠挖精液。
他脸上带着巴掌印,心情却很好的样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蹲在杜莫忘腿间,手指弯曲,指腹按摩屄肉抠挖,浓白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淌下,蜿蜒滴落。
“真乖真乖,”颜琛亲了亲杜莫忘跪红的膝盖,“很有气势嘛,不过手劲还是有点小,回去后我给你报个泰拳班。”
杜莫忘抿嘴:“打人是不对的。”
颜琛掀起眼帘瞟了她一眼:“错了,打人是为了不被别人打,挨打才是错的。”
精液导得差不多,剩下的精斑结块黏在宫壁里,只能等自我消化了变成腺液流出。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颜琛搂着杜莫忘冲完澡,又抱着杜莫忘泡进浴缸。
颜琛肩臂大展,浸泡在热水里,享受地叹息。他长手长脚,一个人快要把浴缸占满,如一头休憩的庞大雄狮,杜莫忘坐在他怀里,体型对比下更显得瘦弱。她拿着颜琛塞来的榛子巧克力棒啃,水温舒适,散发出清甜的椰子油香,很适合情事后纾解疲劳,她背后是男人温暖可靠的胸膛,一只橡皮黄鸭子从她面前摇摇晃晃地飘过。
男人的手从水里抬起,水珠滚落,抓起橡皮鸭子在杜莫忘眼前捏了下,和鸭子一起发出“嘎嘎”的叫声。
“先填肚子,洗完澡带你出去吃,日料、法餐还是本地菜?”颜琛放下鸭子,橡皮鸭浮在水面,他扒拉着鸭子游走拉回,又拿起鸭子,用鸭子嘴轻啄杜莫忘的手腕,假装黄鸭子要去抢杜莫忘的巧克力棒,“吃完饭咱们可以去看海龟,夜里礁石滩上好多海龟游上来,应该是快到产卵期了,你怕不怕海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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