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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中这才升起明显的不悦,轻捻樱果的大手突然停下,转而扇上她软嫩的奶球,发出清脆的“啪”声,激起女孩娇弱的痛吟:“唔啊啊…疼…”
他阴恻恻地瞪着她,语气是之前没有过的咬牙切齿,可眼神中除了威胁,还有点凌辱的居高临下之意:“是啊,但那又如何?”霍珩略带薄茧的大手暴虐地压住她高翘的右乳,滑腻的肌肤就这样亲密地被他握在指下,狠狠摁捏,便能感受到奶肉溢进指缝的讨好。
她嘴上骂得再狠,这副淫乱如娼妓的躯体还不是乖乖地拱起来任他肏。
“只要能干你的骚逼,这些话我很愿意听。你不如叫得更加卖力一点。”他大力掰开少女修长的腿,再分出一只手去寻摸她湿漉漉的穴儿,稀疏的耻毛哪里遮得住阵阵汩冒的花蜜,男人不过浅浅伸手探过,就沾上刘墨绯情动时自然泌出的濡洇。
女孩哼哼唧唧地挣扎,可无论是年龄还是力气,都敌不过面前狠狠欺压她的霍珩。他没什么耐性,本想先将手指插入,替她润滑习惯,如今看来也不必了。
强硬地按住乱动的继女,低头看去,恰好捕捉到她抬眸时的恨,那双狭长的眼尾此时正因气恼的情绪泛起嫣色,他完全没生气,反而被这种暧昧的潮红助长了心底若隐若现的征服欲:“很好,看来你现在还有精神。”
“留些下来,认真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象征儒雅斯文的西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皮带垂在身后,几乎和他气势汹汹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反差。尖端的龟头如此硕大,让人无法相信眼前娇小的少女是怎么承受下去的。
刘墨绯自然也看见了。自从他将阳具释放出来的那个瞬间,她就开始微弱地颤抖,体内的药性如海浪般叫嚣起来,敏感的身驱抵挡不住这种原始的生理反应,刺激得她几乎要半跪下去。
精神上的惧怕好像越来越弱了,她仿佛放弃了思考的能力,眼中只剩那根抵在她小腹的巨物。
为什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因为他上周末生病,他们已经快半个月没做了。她时常在寝室独自忍受那种药效上来时热火燎原的湿意,而最近半个月,这种折磨人的空虚已经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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