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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洲把苏宥抓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美女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
苏宥踉跄了一步,差点撞上傅临洲的胸膛,幸好倚在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女人的高跟鞋声逐渐远去。
傅临洲把他抓进来了?
他当了挡箭牌?
等等,他和傅临洲现在是共处一室?
苏宥咽了咽口水,不敢抬头,就抱着外套呆呆站着,他总觉得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现在和傅临洲离得这样近,他就更加心虚,像只小鹌鹑缩在墙角。
傅临洲身上还残留了酒气,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宥,“谁欺负你了?”
“嗯?”苏宥抬头。
“我对你说重话了?”
苏宥立即回答:“当然没有。”
“其他人给你脸色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一脸委屈?”
苏宥呼吸停了停,心脏像是下楼梯时踏空了一层,无端怔忡。
他该怎么回答呢?刚刚是委屈的,听着女人搭讪傅临洲,他想阻止都不敢,这种没有资格和立场的委屈,让委屈更甚。
他总不能说,你在梦里喊我宝宝,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这太荒谬了。
“我害怕。”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