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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卿看黄灿,黄灿摸着自己的胡子尴尬一笑,早知道这份答卷是符离前辈的,他就算昧着良心,也要凑个整数。
好几个打叉的地方,符离都觉得自己没有答错,他怀疑地看着众人:“我听他们说,现在有些考试,会有人走后门,你们是不是已经内定好了人选,看我武试成绩好,故意给我打这么低的分?”
众人:能把这种话说出口,究竟是有多大的自信?
负责阅卷的黄灿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暗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符离知道,这个分数是他打的。想想被符离扔着玩儿的酸与,他一只黄鼠狼算什么?
“你想多了,并不是我们有意给你打低分,而是你的答案,不符合我们修真界现在的常识。”庄卿面色不变,请符离坐下以后,才继续开口,“我活了一千九百年,从未见过帝流浆,也没见过焉酸草,所以不知道它们有这种神奇的效用。”
“帝流浆千年难得一遇,你们没见过也算正常。只是焉酸草这么常见的东西,你们怎么也没有?”符离拿过自己的考卷,指着自己的答案,“你们现在的妖修喜欢偷懒,不拜月望日便罢了,怎么还好意思说我的答案是错的?”
“拜月没用,”酷爱看修仙小说的宁轩小声道,“我试过了。”
“那一定是你的方法错了。只有圆月的夜晚,拜后打坐才有用。”符离认真道,“如果只是那么简单就有用,还修行什么?”
宁轩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掏出小本本记起来。
“唉,你们现在这些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符离无奈叹气,“你们的长辈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你们?”哪像他山头的白猿,天天都唠唠叨叨拉着他说话,天南海北、天之涯地之角,什么都要说。如果他记不住,就再唠叨一遍。
黄灿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他们阅卷时,好像也说了类似的话。
“至于焉酸草这种东西……”符离在乾坤袋里掏了掏,抓出一把长得有些奇怪的草,枝干方方正正,叶片间还有点点黄色花朵。最神奇的是,虽然不知道这些花在乾坤袋里放了多少年,但是符离拿出来的时候,这些药草仿佛刚从地里采摘来的一样新鲜,“这些送你们了。”现在的妖也不容易,什么好东西都没尝过,难怪修为低成这样。
解百毒的焉酸草,原来长这个模样吗?众人看着桌上的怪草,眼睛都瞪大了。
不对,重点难道不是这么贵重的药草,为什么要像杂草一般,被扔到桌子上?
“怎么了?”符离见他们神情震惊地盯着桌子,以为他们担心药草太少不够分,又抓了一大把出来,“你们拿去分分,吃完了再找我要。”
“他们修为还不够,我担心他们拿着这种稀罕的草药会引来麻烦。”庄卿把焉酸草全部收起来,然而给成员们一人分了几片叶子,只留了几根准备给管理处其他成员,“这些你们先吃了,其他的还是放在你这里,以后有需要的时候,你再给他们。”
庄卿把目光从焉酸草上移开,咬牙把药草塞回符离手里。
符离想说,这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他有一大堆。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既然庄卿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这么一想,他便把焉酸草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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