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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丛辙为他系上领带,修长的手指在曲笙的喉结上轻点,又把他的手腕抬起,将袖扣调整到合适位置。
曲笙一经打扮,又被这么伺候着,真的像个小少爷。
“不要,我不习惯穿,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就像你不穿休闲,我也不爱穿西服,你不能强迫我。”曲笙说得头头是道,对上荆丛辙的眼神又蔫了,“干嘛,你不是说有什么说什么吗,我实话实说。”
荆丛辙的那番话被他曲解到这个地步。
男人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曲笙为自己的胜利洋洋得意地哼哼两声,脸蛋很快被捏了一下。
“别出怪声。”
曲笙:“噢噢!”
荆丛辙照样拿他没办法。
荆丛辙开车和曲笙两个人一齐去上午才去过的小区楼下接舒梓媛,舒梓媛一上车便对着副驾上的曲笙说:“哟,还是被忽悠回去啦?”
曲笙平日里和乐队插科打诨惯了,为了保住自己微不足道的面子,想都不想信口开河:“你知道什么,那是他跪下求我的!”
气氛凝固,车子启动。
荆丛辙开口:“嗯,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跪下求他,笙笙才和我回去的。”
曲笙没想到荆丛辙会这么配合,亲耳听到却意外羞耻,忍不住双手遮住脸,舒梓媛的笑声连车外都能听见。
在舒梓媛狂妄的笑声中,两个人小声对话。
“你能不能别添油加醋?”
“不满意吗?那还要怎么说,我扯着你的裤脚苦苦哀求?”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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