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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冯先生这么一问,白声声心头一跳,但也没有过多想法,哪怕是江羽弦毁了容,难道她就不爱了吗?
一见钟情是见色起义,但是多时的陪伴,就是日久生情了,两世里,江羽弦是她唯一的亲人,什么样子都是她心尖上最重的人。
“没有啥都是我夫郎,冯先生不如将我换作他,我绝对比他更听你的话,更听你摆布,你带着他是累赘,带着我就不一样了。”
白声声继续哄着的同时正缓步而行,避免弄出任何声响的那种用脚尖蹭着往前走。
她想着无论如何也得绕到佛像后面,亲眼看看她夫郎那边是什么情况。
白声声并不知道她夫郎的状况比她想像中的还要惨,冯先生的精神确实已经不能拿常人度量了。
被他踩在脚下的江羽弦,不知被他喂了什么药,昏昏沉沉的,意识却是清醒的,能清楚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想动却动不了,只有脸上的疼痛真真切切。
他不知道他昏迷的时候,冯先生对他做了什么,他甚至忘记是怎么被冯先生掳到车上的,好像有谁在他的背后拿重物拍了一下,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冯先生魔鬼一样,拿着一把刀一边狠狠地骂他一边在他的脸上划着。
他躲闪不得,嘴里又被堵着东西,也说不得,不知是药力还是心急火怒,再次昏了过去。
这还是恍恍惚惚间听到白声声的声音,他挣扎着醒转,听到的却是冯先生逼着他妻主生死之间选一个,他心里想的是让他去死吧,他不怕死,声声不能有事,可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急得哭出来,泪流满面。
“好,很好,那你现在就死一个给我看啊,只要你死了,我肯定放了这个贱货。”
窒息一般的沉默后,冯先生忽然歇斯底里地吼出来,把正往前磨蹭着走的白声声惊了一下,她急忙收住脚顿住,就在她停顿的那一刻,从佛像后面突然有一阵阴狠的寒风向她面部袭击而来。
她从进入这间破旧的土地庙开始,神经就是绷得极紧的,精神高度集中,就是怕被偷袭。
这突然而来的阴狠寒风袭击过来时,她一个防狼喷雾就喷了过去。
这东西其实是方夫人给她夫郎用的,还是经过改良的,上面一个按钮无需多少力气,只要一碰,那一瓶子经过特殊调制的料就会喷对方一个满脸。
江羽弦随身带着一瓶,但江羽弦用得不太好,他是心软之人,用得利器的时候找不好准头,白声声摆弄这玩意却摆得相当明白了。
这玩意只要喷得准,任对方会飞天入地,一时之间也没有反抗之力。
白声声的准头找得非常好,她虽说没有完全躲过对方的袭击,被那袭来的粗棍子扫到了左边肩膀头一点点,但是她那瓶防狼喷雾却是完完全全一点没浪费地招呼到对方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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