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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吾,她刚去秦家的第二年,就吻了人家儿子的屁股,她不娶……秦爱还能嫁给谁!这事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有对你说。”
提起这事,白霄就火大。
“就是那次,你把然儿的屁股差一点揍成四瓣的那回吗?”
泽吾惊得再次想要坐起,又被白霄摁了回去。
“我要是不把她屁股揍成四瓣,答应了这门婚事,秦琪就能拿着菜刀,上咱们家杀人灭口来!”
白霄很是郁闷啊……,自己这辈子的脸全被自己这个女儿给丢尽了。
自己把女儿送到老友那里,是想让女儿进了爪翼国最严历的学校,好好受受管教,可女儿竟做出这样的荒唐的事,趁着人家儿子洗澡的空当,钻进了人家的浴室,还……,还摸了人家儿子的私物……
想自己当年也被别人说成“斯文败类”,但好歹自己没做过那种孟浪之事,想自己也成功地教育了三个儿女,怎么就这最后一个如此地不好沟通啊……
“哎,然儿……是不能让人省心,但……秦家那孩子听说……长得也是不尽人意的……”
“泽吾,然儿能娶到夫,那夫能忍得了她,我觉得都是上天给的造化了,她还有什么好挑的!”
白霄一声叹息,泽吾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手臂慢慢地环到了妻主的身上。
在泽吾的心里,妻主一直是温和的,不管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妻主都是可以轻声慢语地帮着自己解决的,让自己觉得温暖踏实,对儿女……
当然,除了白然之外,也是慈母的风范,就连不是她亲生的儿子白郁,也是疼爱有加。
儿子出嫁的那天,白霄还单独找过儿媳笨鸡蛋方佑谈过话,自己在门外多少是听到一些的,其中最真切的一句就是,“你要是有胆子欺负我儿子,我可不管什么救命之恩,有我这个当母亲的在,我儿子即使犯了错,也是对的。”
这话瞬间揪动了自己的心,让自己免不了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自己孤苦伶仃的二十几年,没有娘家、没有亲人,任谁都可以欺负自己,想想自己要是像郁儿一样,有个母亲可当靠山,又怎么会被打得吐血还不敢求饶呢。
现在好了,这个家里有着妻主在,儿子在外面即便爱了委屈也是可以回来倾诉的,自己的妻主是会给儿子说理、明是非的,那么……,自己还乱操什么心啊,就像妻主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只是……然儿真得太小了,怎么能这么小就娶夫呢,学业还没有完成呢,这事,自己还是得和公公商量一下,最好是请公公帮忙给小女儿在妻主面前求个情的。
第二天,泽吾便找了一个空隙时间,和自己的公公也就是白霄的父亲谈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却没想到老人家在听完泽吾的念叨之后,只说一句话,“在霄儿面前,你说的话若是都不好用,我们说得……她怎么能听,儿大不由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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