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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言掀开被子,粗鲁地扳开她的细腿儿,又是一番*,直教那潘氏用手将嘴捂了,不敢发出声儿来。
这大户人家相近相/奸之事,本不算甚么稀奇。
面儿上笑,里儿藏针,高门青瓦,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只有自家心里头明白。
这便应了那句老话,青天白日底下,并无罕事了。
如蔓仍被秦少芳制着,站在外头儿,自然不会知道这屋里头的事了。
院内开着几株白芍药,风儿一吹,就飘来阵阵花香。
可如蔓仔细一闻,又不知从何处来了兰花儿香…那味道,就和五姨娘身上的一样了。
因着离得近,如蔓不敢乱动,鼻尖几乎凑在他衣襟儿上,他身上拢了淡香,大约是从腰间的香囊里透来的,白芷混了甘松,味道十分的清爽。
富家公子对这些个也很有些讲究,配饰衣料熏香,哪一样儿都十分精细了。
等那屋里头彻底没了声儿,秦少芳这才松了手,如蔓刚要挪开,谁知他顺势儿俯下身来,贴在如蔓耳边低笑了道,“小五不乖,怎地偷听…”
那语气濡软,直听得如蔓心尖儿一颤,面儿上又红了起来。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却偏生又是和秦少芳一齐儿听了,怎教人不羞得?
“府里头有些地方儿,并不是随意能去得。”秦少芳捋了褂子,打前走去。
如蔓跟在后头,小跑了几步子,“小五记住了。”
“那我问你,方才那屋里头是甚么人?”秦少芳将面色一沉。
“小五并没来过,也不知。”如蔓扶稳了身子,笑了道。
两人便在那花间走着,小径绣阁,端的是好风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