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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端着凉茶去浇花,“你要送高燃回花莲小区,跟凤秀苑一个方向,顺路。”
封北的长腿往桌上一架,“我他妈是上这儿来出差的,不是来玩儿的,费心挤出点时间陪陪他,你倒好,还想着压榨,够兄弟的啊。”
石桥突兀的说,“我无意间发现高燃的逻辑思维清晰,推理能力很不错,你有意让他进这一行。”不是问句,是在陈述。
封北沉默不语。
石桥看看盆里的兰花,“那就多带他参与一些比较特别的案件,你亲自带比谁都管用,这样一来,以后他就算不领你的情分,也会念你的好。”
封北放下腿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大半盒绿豆糕,“绿豆糕我拿走了。”
石桥趁机收买,“抽屉里还有一盒芝麻糕。”
封北拉开抽屉一看,里头还真有,“绿豆糕跟芝麻糕,这两个哪个更甜?”
石桥说,“都甜,你都拿去,小孩子会喜欢的。”
封北啧了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
石桥转过身看兄弟一手拿一盒,面上还挂着纠结无奈的表情,他想说什么又没说,只问,“你几点回?”
封北说,“晚上走,车少。”
他还不是能多待一小时,就多待一小时,自个回去了,人带不回去,又要朝思暮想,滋味难受。
高燃在跟两个小青年天南地北的瞎扯,他知道女孩叫婷婷,男孩叫小飞,还知道俩人是一对儿欢喜冤家,刚上大专,学的是电子信息。
那个朱同是他俩共同的朋友。
婷婷说有一天她跟小飞出来约会,碰到朱同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子里要钱,还动手打他,当时婷婷跟小飞就冲上去抱打不平。
三人就是那么认识的。
婷婷说朱同的性格软弱,说话声音轻轻的,像个小女孩,长得也像,白白的,小小的,睫毛又长又弯,个头跟她差不多高,还说他的同学会叫他小娘炮,当着他的面叫,很过分。
去年朱同高考没考好,家里叫他复习,他被逼着在学校听了几个月的课,真的一点都复习不进去就硬着头皮回来了,结果被他爸打的住进了医院,住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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