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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俞唔了声,就被侵略得更深。
发烧让口腔也变得高热,闻舟尧存了给他点教训的心思,动作上就没了收敛。
缠绕,抵住喉咙,吸得舌根发麻。
林俞根本不是对手,一开始还想着咬回去,没两分就失了思考能力。
一个吻就让他像是从头做到了尾,到最后手脚瘫软,缩在人身下任人予取予求。
闻舟尧见他眼神迷蒙,嘴唇有了颜色,再轻轻贴了贴他的唇瓣,手上的力气松了两分。
“生病了你想怎么样都好。”闻舟尧的手指擦过林俞之前留下痕迹的锁骨位置,和他的脸隔很近,却没有把全部力气压在他身上,开口说:“哥知道你心情不好,压力很大,送你回家更不是想要分手。我要回敦州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假期中,迟早都得回。”
林俞听着闻舟尧缓缓道来的声音,开始把目光转向他。
“异地难受哥知道。”闻舟尧见他开始听了,柔和了眼睛,用手背贴了贴林俞被吻得发红的脸,继续说:“之前是不得已,但眼下林叔林姨正是难受的时候,他们需要你在身边,这也反而给了缓冲时间。你努力这么多年,怎么能抛下父母一切。你五岁那年说要让我做你哥哥,记不记得?”
林俞觉得嗓子眼哽得厉害,眼睛也发热,“记得。”他小声说。
闻舟尧轻笑,像是回忆:“你那天趴在林叔的肩头,大雪冻得鼻尖发红,后来还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也会是个好弟弟。”
林俞的思绪也跟着闻舟尧回到了那一天,回到了命运最开始转折,和上辈子不同的起点。
闻舟尧说:“你那时候眼睛和现在一样漂亮,我做哥哥的昏头拉着自己弟弟上了自己的床,却不能看着这双漂亮眼睛从此没了这光亮。”他说着亲了亲林俞的眼皮,“小俞,宝宝,你那么小的时候拉住我,可你要知道,这世上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
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头发林中。
林俞摇头:“我不想要做这样的选择,不想你离开,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后离开。”
因为那像是妥协,像是他哥真的和林家从此割裂。
闻舟尧擦掉他的眼泪,低声:“这不是选择,是决定。林叔林姨的软肋是你,但我们不能拿这样的筹码作为要挟父母的工具,那太残忍,现在的你做不来,哥也不会让你那样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让他们缓慢接受,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眼前所有伤害降到最低。”
林俞知道,林俞怎么会不知道,他眼泪落得更凶了。
他抱住闻舟尧,哑声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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