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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依旧会时不时出现几张幸池的照片,甚至有人专门给幸池准备了一个相册,将他跟那些庸脂俗粉隔离出来。
这可是他们的天菜啊,还是一个谁也得不到,谁也不能得到,只能肖想的存在,可不得供起来,没事拿来洗洗眼睛。
抱着欣赏的态度,程亦珩偶尔看到幸池的照片,也会点开看一眼,但他确定自己的行为只是作为一个gay,对长相符合他审美的帅哥的欣赏,没有任何遐思,连一丝臆想都没有。
然而程亦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见到帅哥本人,跟帅哥成为室友,甚至……
想到今晚发生的事,程亦珩的手指很轻地蜷缩一下……
他想起自己初次见到幸池的场景,他搬来这个宿舍的那一天,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见到一个人坐在自己邻床的椅子上。
那人靠坐在椅背上,墨绿色短袖,水洗蓝牛仔裤,细长的脚踝从裤腿下延伸出来,停留在白球鞋之上,笔直的长腿舒展,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拿着手机。
似是听见阳台的声音,他抬眼看过来。他偏头和掀起眼皮的动作都仿佛放慢了,一帧一幕在程亦珩面前呈现。
程亦珩看清了他的脸,漆黑狭长的丹凤眼,不点而赤的菱形唇,挺直的鼻梁,深刻的眉
骨,以及轮廓分明的下颚线,发型是那种干净利落的短碎发,两边的头发剃的较短,头顶和额前头发稍长,整个人像一棵清新利落的小白杨。
他神色淡淡,望着程亦珩的目光波澜不惊,甚至有点漫不经心。
他对程亦珩道:“你好。”
嗓音清新干净,一点点冷,细听还有点清爽的少年感:“幸池。”
这样说可能有点俗,但那一刻,程亦珩确实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二十年没体会过的感觉,在见到幸池的半分钟内体会到了。
他二十年都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渴求却难以达成的心愿,但在见到幸池的那几秒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有了,好像他的心愿活了,活着跳到他面前对他说——
要我,
要我,
要我。
而他回复它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