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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甜,也很香,他有些喝上头了。
搁下酒杯,岑致森说:“下次碰到刚才那个情况,不用避开。”
“我以为岑总会觉得让我知道了你的私事尴尬。”
“你觉得尴尬?”
宁知远微微摇头:“岑总不尴尬我有什么好尴尬的。”
岑致森轻眯起眼:“你看得出刚才那个,跟我是什么关系?”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宁知远笑道。
“意外吗?”
“也还好。”
宁知远确实不怎么意外,在国外念书时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也有不少同性向他表达过兴趣,他自己不想尝试而已。
至于面前这位他的老板,其实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些人比不了的,——极品。
“已经是过去式了。”岑致森说。
宁知远点头,过去不过去的,似乎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岑致森将他调的半杯酒喝完,宁知远问:“还要不要?”
酒杯递过来,他伸手去接,指尖相触时岑致森的手滑下去,擦过他的掌心,动作很快。
这人的神色并不轻佻,要不是宁知远确实感受到了皮肉相贴的触感,他或许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宁知远垂眼,笑意转瞬即逝,继续帮岑致森调第二杯酒。
Party结束后宁知远将岑致森送回家,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停车熄火,他提醒身边人:“岑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