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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从客厅的椅子转移到卧室的床上,纪决又跟左正谊倾诉了很多心事。
他讲自己少年时如何爱慕左正谊,又讲为了来到左正谊身边,怎样熬过一个又一个日夜。
他说:“我最近明显感觉到,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爱得都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
这种情话不特别,纪决以前也没少说。他很擅长在左正谊面前花式告白。
但以前类似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为了哄左正谊开心。抛开这一点,纪决自己不是个喜欢煽情的人。
但今天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正如他所说,他越来越爱左正谊了,以至于心里的渴望愈加满溢,流露出来时化作实体,一条条丝线般缠住左正谊,几乎要将他绞死。
左正谊的手脚被捆住,舌头都打了结,接不上话,被迫承受着纪决无止境的“倾诉”。
他身上的女仆装直到天黑也没机会换下来。
跟纪决谈恋爱其实是个体力活。
纪决在床上活像一个精神病人——“变态”二字已经不足以概括他了。他折腾了左正谊一会儿,突然老毛病复发,拿起手机开始拍照。
拍左正谊的脚踝,大腿,湿透的吊带袜和裙摆,还有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部位。
左正谊羞耻得想踹他两脚,但伸出去的腿还没踢到地方,就被纪决抓住,翻转过来,换一个姿势,继续拍另一个部位的特写……
没完没了。
第二天,左正谊一觉睡到了太阳高照。
他懒洋洋的不愿意睁眼,鼻子一嗅,先闻到了酒店房间里的香薰味。微潮,像雨水,还有他身边若有似无的纪决的味道。
左正谊伸手一捞,摸到了纪决的腿。
“几点了?”
左正谊打了个呵欠,抬头看纪决。后者正靠床坐着,低头玩手机,垂下的视线落到他脸上,人也随之贴上来,俯身亲了他一口。
“哎呀,亲什么亲。”左正谊不高兴地推了一把,“你是属年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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