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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喻呛咳着,无力地滑倒在地上,伸手想要抓住前面的桌腿,却使不上力气。
乔慕冬半跪下来,将何喻的裤子扯下来。
何喻猛然开始挣扎,他知道在这个位置,摄像头刚好被前面的桌子挡住,他想要往前面爬,他想要让狱警注意到这里,想要阻止乔慕冬接下去的行为。
可是他没有成功,乔慕冬抓着他大腿不放,他没能躲开,感觉着被撕裂的痛苦,被乔慕冬进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感觉到快乐,只有痛苦,可是随着冲撞的动作,何喻还是不自觉地呻/吟起来,他目光都有些发散了,一时间不确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那里痛得麻木了,可是胸口还在不断隐隐作痛。
乔慕冬许久没有做过了,又或者是环境太糟糕,撑了不久就发泄出来。他也还算知道分寸,最后时候抽了出来,没有将东西留在何喻体内。
乔慕冬坐在旁边,等待呼吸缓慢均匀下来,他看何喻仍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死过去了一样。
乔慕冬帮他把裤子拉起来,然后探身过去揉了揉他的头,他这才发现何喻哭了,双眼瞪大,脸上全是泪水。
乔慕冬抓着他坐起来,何喻完全不挣扎,任由乔慕冬的动作。乔慕冬犹豫了一下,扶着何喻坐到旁边,仿佛在休息的姿势,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把剩下的工作全部做了。
那天晚上何喻就病了,他躺在床上,不停咳嗽。
另外两个人发出不耐烦的抱怨声,嫌他吵他们睡觉了。
乔慕冬从床上起来,伸手去摸何喻的额头,他看到他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被自己手掌碰到的时候,开始颤抖,牙齿都发出咯咯的声音。
何喻在发烧,乔慕冬叫了狱警,连夜把何喻送去了监狱医院。
何喻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回来时身体已经复原了,可是精神始终有些恍惚。
乔慕冬总是觉得对他做得有些过分了,于是不在意他的态度,吃饭时候又坐到了他的旁边,至少他不愿看着别人欺负何喻。
有一天晚上,熄灯之后,乔慕冬坐起来,敲敲上铺的床板,喊何喻下来。
其实他本来没指望何喻能有反应,结果何喻真的从床上乖乖下来了,乔慕冬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拉着何喻坐到自己床边,伸手摸何喻腿中间,然后握住帮他缓缓慰藉。
他看到何喻猛然瞪大眼睛,然后也没反抗,到了后来,甚至还舒服地低声呻/吟起来。
乔慕冬帮何喻做完,就没了别的动作,让他回去睡觉了,自己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刚才何喻近乎沉醉的神情。
何喻太乖,乔慕冬一时间有些担心,害怕他是不是筹划着想要杀了自己报复。可是叫他不接近何喻,他又心痒难耐,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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