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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村子里的人去山上找,确实很难找。一天下来只零星一点刚够吃一碗的。再深入老山林里,村民确是不敢的。
话头说到这里,惠婶想起楚家庄进山找野味的怪事。
她叮嘱楚幺道,“你在山里住还是要小心些,不知道是不是山里野兽过了一个冬天肚子饿,又加上天干山里也没吃的,山兽都凶猛邪性的很。”
“楚家庄的人前几天上山打猎,被猛兽追着撵,最后那人自己吓倒了,腿嗑在石头上,听说还窝在床上。”
楚幺没多想,点头应下。
回去的时候再叮嘱下喜鹊、老虎、阿黄,让他们注意下野兽别被伤了。
牛车赶到惠婶家时,已经下午了。
惠婶家是村里少有的青砖瓦房。房前屋后都是漂亮平整的良田,院子门口种了一颗柚子树,树下拴了一只大黑狗。
大黑狗起身犬吠,铁链子扯的哗啦作响,院子里传来跑近的嘻嘻闹闹孩子声。
大黑狗叫的凶,惠婶隔几米外就呵斥它。可楚幺一走近,大黑狗闻嗅了下气味,吓得趴在地上呜咽发抖。
惠婶还纳闷,这野性难驯的狼狗今天咋这么听话了。
惠婶把楚幺引进院子,院子里有一个六十多岁的婆婆,正拿着锄头挖冬蒜。
婆婆后面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是惠婶的小侄女儿梨娘。她正蹲在地里一根根的理冬蒜。这冬蒜就是吃的蒜瓣,后面秋天的时候种下又能吃蒜苗了。
惠婶进门就喊了声婆母,然后介绍了楚幺。
楚幺看着精神矍铄的老人家笑着问好,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的说老人家精神头真足。
芝娘知道小年轻脸皮薄,把人带去堂屋里,招待他喝口水。
他出来时,惠婶好像被她婆母压着说什么话,一见他来就没说了。那老人家看他的目光淡淡的,没什么热情。
楚幺没放在心上,他被惠婶领着去菜园子,挖了好些瓜果苗子。
惠婶家的菜园子就后屋檐处。在家附近粪水浇得足,土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