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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贬义,而是对于旦尔塔来说近乎可爱的一种形容。
或许是因为活巢的缘故,祂能清晰感知到虫母心底的小算盘,七分的诱导外加三分洗脑,于是那张温柔轻笑的面孔落在旦尔塔眼里,也是别样的可爱。
妈妈……真的好可爱。
甚至,这样的想法不仅出现在旦尔塔的脑子里,就连听得脑子发蒙、隐隐有种呼之欲出感的塞克拉也同样这般觉得。
他喜欢地表上小虫母的声音,清清亮亮,温柔平和,没有王虫那般的阴冷沙哑,充满了冷酷和压抑的意味。
他也喜欢小虫母嘴里说的内容,虽然他无法做到全部都理解,可曾经对王虫的恐惧,和对库亚的失望,似乎都因为对方的语言而具象化出了他想要如此抗拒天空之城上的一切的原因。
阿舍尔:“……所以,不如试试改变什么。”
不是你应该、你必须做什么,而是提议般地说“试试”,就像是家长面对叛逆期孩子一般若有若无的引导,在这样的话术下,塞克拉无处可逃。
于是,在塞克拉亮晶晶的眼睛里,阿舍尔点头允许,留下了这只来自云端的高级虫族,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做最后一个检测。
“你确定自己没有被血液寄生吧?”阿舍尔裹起羽绒服绕着塞克拉转了一圈。
就他目前见过的虫族拟态里,不论是旦尔塔还是塞克拉,个子都是一等一的高,完全超越帝国男性的平均水平,如果对方不低头,阿舍尔需得仰头才能看清对方的眼睛。
“我……应该没有?”
在阿舍尔严肃地询问下,塞克拉有些不确定。
血液寄生的具体例子阿舍尔只见过机械鸟,主要表现为缠绕在其眼珠上的深红触须,但若是将寄生对象换成虫族……
阿舍尔招手,“蹲下来。”
被使唤的高级虫族像是小狗一般,乖乖蹲下,因着那张诡美的面孔,颇有种鬼魅在主人面前引颈受戮的怪诞美感。
拟态后的塞克拉肤色冷白,浅色如同玻璃珠一般的眼睛透着种干净,尤其冷色调的眼白格外莹润,让他有种空灵感。
阿舍尔轻轻捏着对方的下巴仔细观察,目光细致地扫过塞克拉的眼界、瞳孔、眼球,避免自己错过任何可能。
于是,小怪物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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