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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
趁着塞克拉没回来,先前强行忍下情热的阿舍尔难得想放肆一下。
于是,在旦尔塔僵硬着仰头时,略垂的竖瞳就捕捉到了青年俯身低头的动作。
旦尔塔:!
轻盈盈的舔吮一闪而过,只在怪物的咽喉上留下一截湿热,不等祂细致品味虫母难得的亲近时,下一秒吻便落在了旦尔塔的唇上。
啪!
兴奋的尾勾抽碎了一块差不多有轮胎大小的冰块。
下一刻旦尔塔反客为主,刚想加深来自虫母的亲昵,便被对方用指尖抵着胸膛又给按了回去。
“不行,”浅尝辄止的阿舍尔满足了自己的需求,立马穿裤子不认人,总归在子嗣面前,他还是有着绝对权威的。
“妈妈……”
面对旦尔塔的可怜巴巴,阿舍尔不为所动,只拍了拍怪物的肩头,“行了,这种事情不能多做。”
“为什么?妈妈。”
阿舍尔轻飘飘瞥了一眼始初虫种被鳞甲覆盖的下腹,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零星弧度,“因为你还小。”
说着,裹紧了羽绒服的青年撑着旦尔塔的肩膀起身,准备继续之前被“劣质虫母”一事打断的逛商城计划。
而被留在原地的旦尔塔则细细回忆着青年的话,又若有所思地低头,喃喃道:“……妈妈是觉得不够大么……”
没听清的阿舍尔莫名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看似乖顺驯服的小怪物摇摇头,准备找个机会,探寻并深度发掘一下虫母的喜好,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尽善尽美的好。
见旦尔塔真的没什么,阿舍尔也就没继续管了,只是视线堪堪从对方的腰腹间掠过时,稍生出了一丝丝奇妙的关注感。
之前始初虫种的身上并没有这些细密、向下延伸的鳞甲,难不成是最近新生长发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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