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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好奇的,也不打算和你交换,要是没事了,就从我的精神力空间里滚出去。”
说着,阿舍尔垂下嘴角,恹恹道:“最好下一次也别来了。”
“……妈妈就这么差别对待吗?”是来自假“旦尔塔”执着叫妈妈的质问。
“差别对待?”
阿舍尔轻笑,忽然道:“旦尔塔,蹲下。”
站在青年身侧高壮沉默的怪物动作迅速,也不问虫母命令的原因,就稳当当地蹲下,仰视对方那双神秘又悠远的铅灰色眼瞳。
阿舍尔伸手,轻轻拂了拂旦尔塔的碎发,然后伸出手指,无声悬空于对方的面前。
“知道要做什么吗?”
知道。
祂深深地知道虫母每一个动作代表的意思。
危险十足的始初虫种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青年的指尖。
此刻,祂虔诚又小心,根本看不出来祂曾将人压在冰洞内,恍若如何也吃不饱的野兽,试图从对方身上再多榨出一点儿汁水。
那时候是祂锢着自己主人的腿根,而今却主动拴紧了链子,为自己的主人献上温顺与驯服。
指尖的温热一触即离,同时留下的还有一抹潮湿的滚烫。
怪物的小心思阿舍尔心知肚明,他默许了对方的小动作,只偏头看向依旧被束缚的“旦尔塔”。
“看到了吗?”阿舍尔勾唇,“我喜欢听话的狗,但显然你不是。”
拖曳在小怪物身后的尾勾在晃动,对旦尔塔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令祂兴奋的、来自虫母的夸赞。
甚至比起精神上单纯的亢奋,这更能引起旦尔塔腰腹间鳞甲的翕张颤动——
像是巴甫洛夫的狗,只单单一句情绪平缓的话语,就能勾祂回想起无数次被虫母踩着胸膛,骂祂嘬得太狠像狗一样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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