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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在关乎于健康一事上,每一个听妈妈话的白发子嗣都会变得强硬起来,在他们看来,阿舍尔的身体才是首位,天生体弱的虫母除却精神力的支撑,本身体质可能比普通人还差上几分,要不是阿舍尔坚持,几个子嗣可能早就扛着把虫母塞被窝里顺便哄睡了。
放下手里的纸笔,阿舍尔低头尝了一口甜汤,面对子嗣的好意,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很好喝。”
“妈妈喜欢就好。”
面对虫母,赫尔是一副温柔面孔,等他转头看向还呼呼大睡的斯库尔时,便毫不留情一脚上去,把自己最小的兄弟踹到了地上。
斯库尔惊醒:“哎,你干什么……”
“妈妈在做实验,你怎么好意思睡觉?”赫尔低垂着眉眼,透出一种深深的危险。
阿舍尔抱着甜汤看戏。
斯库尔轻“嘶”一声,心虚道:“妈妈说我可以眯一会……”
专注实验的虫母很漂亮,那是一种熠熠生辉的美感,斯库尔瞧着瞧着,便看入迷了,直到被虫母温和地提醒,他才晕晕乎乎躺在了躺椅上,一边盯着阿舍尔的动作,一边在难得的寂静中沉溺。
然后,他睡着了,直到现在。
梦里还是妈妈在朦胧光影中,低头捏着药剂的漂亮模样。
斯库尔想,他庆幸虫族的记忆力很好,这样才足够他捕捉到每一个和妈妈有关的细节。
赫尔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下次我看还是换人陪妈妈吧。”
斯库尔心虚一笑,扭头对上虫母略带笑意的眼神,讨好问道:“妈妈,你要休息了吗?”
本来还想再加班的阿舍尔对上了赫尔严肃的目光,无奈,他笑笑道:“不了,这点儿喝完,我就去休息。”
赫尔:“那正好在这里陪妈妈。”
斯库尔翻了个白眼,说是陪,实际上是监督还差不多。不过他扭头看向虫母脸上很浅,却足以辨明的笑意,心下又多了几分诡异的骄傲。
从当初跟着虫母离开始初之地时,那时候阿舍尔虽然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但却时常会陷入自己的世界,发呆是常有的事情,甚至脸上也没什么笑容,就好像依旧有一根弦紧紧绷在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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