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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迦勒靠在一侧,臂弯间挂着一件深色的Mantelet外套,“差不多了吧?”
“嗯。”歌利亚应了一声,“我再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阿舍尔不解。
半跪在地的歌利亚仰头看了看青年,手指精细地丈量过任何一个可能会露出皮肤的衣物缝隙,以确保不会真正地露出属于虫母的肌理,“您现在的皮肤很脆弱,并不适合接受光照。”
“我会这样多久?”
“不会很久的。”歌利亚起身,给迦勒让开了位置。
后者上前一步站在虫母背后,滚烫的目光描摹过那对从正好从衣料缺口处延伸出来的漂亮翅膀。
他接过了歌利亚未曾说话的话,一面将轻薄的Mantelet外套覆在青年的肩头,尽可能地遮挡住那对垂落至虫母膝弯部位的虫翼,“小心注意的话,一到两个月就行;要是中间出现意外,时间就不好说了。”
话落,迦勒轻拍掌心后退半步,他的眼神近乎炽热地望着被他们像是洋娃娃一般打扮出来的虫母,全然是赞美和痴迷。
“您真的很完美。”歌利亚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喜欢。
一切穿戴完毕的青年后撤半步,他环抱手臂,皮鞋的鞋跟轻轻在地板上敲了敲,“现在呢?可以让我见他们了吗?”
“当然。”
紧闭的门被歌利亚推开,瞬间几十道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
芬得拉家族的成员——每一位高级雄性虫族,此时都目光灼灼地盯房间门口静立的青年,他们的视线隐忍又克制,却依旧难抑那股滚烫。
“妈妈!”坐在沙发上的芬里尔想起身,却被斜倚在墙边的乌云单手按了下去。
沉淀数百年的高级虫族强大到令人生畏,初生牛犊的白发子嗣们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一个个被压着肩膀坐在长条沙发上抓心挠肺。
“妈妈你没事吧?”
“妈妈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乌云嗤笑一声,“你们是没断奶的幼崽吗?除了叫妈妈还会干什么?”
“我们是只会叫妈妈,”赫尔的神情里冷意十足,他一眼就看到了乌云眼底的阴鸷,“至少比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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