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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延闭了闭眼:“……”
玩笑归玩笑,夏晚栀能感觉到他是真疼。今早起来看到突然放大的一张脸是真的被吓到了,所以条件反射踢他的那一脚几乎用全了力气。
“是不是很疼?”夏晚栀语气里带着歉意。
谢祁延转过身,衬衫半耷拉着,瞧见夏晚栀有些担心的亮脸色,抬手揉了揉她脑袋,缓缓道:“死不了,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谁让你上我的床。”夏晚栀暗暗嘀咕,一把拉下他的手捏在掌心里。
“不是你说的陪睡?”谢祁延又一本正经地甩锅。
夏晚栀不跟他争论,起身推着他往外走:“你睡前洗完澡再自己涂一遍这个药,要是还很疼的话,你跟我说,咱们去医院。”
谢祁延扭头:“你不帮我涂?”
夏晚栀:“你自己有手。”
谢祁延跟她理论:“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终,我十二点过来找你上药。”
这是没得商量的意思。
夏晚栀拗不过只好敷衍:“再说再说。”
门一打开,光着膀子的谢祁延被推出门口,还没站稳,一扭头便和扎着俩马尾的谢檀大眼对小眼。
谢檀扯着书包带子猛地闭上眼睛往后转:“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夏晚栀被这一声尖叫冒出个头,急忙解释:“住脑!给我住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的宝儿!”
谢祁延从来不会便宜别人,三下两下把那不舍得弄脏的几万块的衬衫穿好,轻飘飘甩出来一句:“解释就是掩饰。”
夏晚栀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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