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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徐至欢举起酒杯,想要跟景澹碰一个杯。
被迫手里被塞了一杯酒的景澹:“……”
她有说要喝吗?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拒绝,她手里的酒杯就突然被人抽了出去,她一愣,抬眸看去,就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容,与唇角挂着的,那不甚熟悉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只见她拿过自己手里的酒杯,目光却是看向徐至欢,唇边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容越发的意味深长起来,说:“徐总,景澹酒量不行,我怕她喝醉了之后太难照顾了,这杯就我来代替她喝吧。”
说着,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甚至于给徐至欢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被突如其来打断的徐至欢看着面前的鹤潆:“……”
然而酒都已经被她喝完了,她完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是看到鹤潆,她脸色也慢慢淡了下来,尤其是在听到她说喝醉太难照顾的时候,她心里已经升腾起一股怒火来。
所以,这人现在过来是做什么的?是来宣示主权的嘛?
她面色冷淡了下来,对着鹤潆那漂亮的桃花眼,缓缓勾唇道:“我听说鹤老师不是在外地参加访谈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鹤潆轻笑,先是说:“我在这里坐下,可以吗?”虽然说是问句,却也没见她真的是把自己放在需要被人首肯的位置上,径直在景澹身边坐下,对于身边的人,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接着说:“节目录完了就回来了,毕竟再不回来,怕小孩闹脾气了就不好了。”
被她完全忽视了的景澹:“……”
徐至欢眼波一动,看向鹤潆的眉眼,“哦?倒没听说过鹤老师已经有孩子了啊,不知道能不能冒昧问一句,孩子多大了?”
景·小孩本孩·澹:“……”
闻言,鹤潆轻笑出声,眉目间满是愉悦的说:“挺大了,二十一了呢。”
徐至欢:“……”
自觉被耍了的她脸色阴沉下来,阴沉沉的看向鹤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只要对上鹤潆,就很难有冷静下来的时候,明明两人的交集并不算多,可是只要每多见到她一次,她就多厌恶一分,尤其是在看到她跟景澹走得这么近的时候,那种厌恶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
鹤潆对她阴沉的目光全然不惧,总算是转头将目光落在了身旁的这个女人身上,看她那沉默的模样,她暗地里微微咬牙,这不听话的臭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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