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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是鹤潆陪着胡涂慢慢的喝酒。有可能是因为她跟景澹结契的事情,让她想起了她妈妈当年跟那人的事情。
“我总也不相信男人的话。”胡涂捂着眼睛说。
以前她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的时候,她对男人就已经开始避如蛇蝎,对于他们说出的那些承诺,都感觉到是那样的虚伪。
“没关系。”鹤潆轻声安抚道,“不想相信就不相信,不管怎么样,你只需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对呀,而且阿姨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嘛?你也要走出来了。”景澹小小声的说道,不想看着胡涂难过的样子。
胡涂低头手掌捂着眼睛哽咽道:“我虽然不想认他是我爸,但我好像从他那里继承到了恶劣的基因,我对感情也并不负责。”
最憎恶这种人,可到头来自己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可你并没有欺骗别人的感情?”鹤潆想了想,在她记忆里,胡涂几乎没有跟人谈过感情,她从来都是在一开始就说明清楚两人是怎样的关系,不会有关于情感方面的东西,并且在保持一段关系期间,她也从来不会去找另外的人。
既然在一开始就已经说明,明确了双方都不会有其他心思之后,这又能算是对感情不负责吗?
胡涂喝了口酒并没有再说话,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的都开始出双入对之后,她开始有点不懂自己了。
她也曾渴望一段长久不变的感情,可她同时也怕,她怕自己在这段感情中坚持不下去,她不能够想象自己长久处在一段感情中是什么样的,所以她拒绝靠近,可是如今看着景澹她们,她竟然开始产生了动摇。
她们的感情太好了,好到她甚至开始羡慕起来,开始设想起来如果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段感情的话,自己该要为着对方做出什么样的改变,才能让感情延续下去。
鹤潆没敢让景澹再喝酒,就自己陪着胡涂一起喝,看她喝到自己卧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景澹去找来毯子盖在她身上,随后倒来一杯水放在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然后才跟着鹤潆一起轻手轻脚的上楼。
鹤潆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饶是她酒量好,可先前喝了那么多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见她这样,景澹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随后学着她以前给自己摁头时那样帮她摁,小小声的问:“还难受吗?”
鹤潆身体往后靠在她怀里,闭眼笑道:还有一点。”
听后,景澹更认真的帮她开始按摩起来。
后来鹤潆拉着她一起进浴室泡澡,借着酒劲把景澹欺负了个狠,仿佛昨夜重现,只是区别于今天酒喝多了的人变成了鹤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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