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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玙皱眉,像是有些不高兴似的说:“你前段时间就在一直往外跑!”
待在家里的时间就那么点,也好意思说表现好?
听到她这带着带着点儿闷的语气,鹤潆抿唇笑了起来,靠在她耳边软声道:“我前段时间是跑去跟师傅学做蛋糕呀,要不然你刚刚吃的蛋糕是怎么来的?”
闻言,沉玙突然间觉得脸色有些挂不住,一种尴尬的感觉蔓延全身,这样当面拆台,就显得她好小气的感觉。
鹤潆没有取笑她,她松开沉玙与她目光对视,轻声道:“沉玙,谢谢你让我的成人礼开花了。”
你的一个回答,使我往后遍地是鲜花环绕。
沉玙似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撇开视线抿着唇没有说话。
突然,自己的脸颊被一双柔软的手捧住,视线里再度出现了鹤潆那张昳丽到极致的面容,眼中的烛火好似成了烈焰,跳跃着炙热的温度。
“沉玙,我已经忍了几十年了。”鹤潆哑声道,随即在沉玙目光的注视下,她倾身吻住了沉玙的唇。
软,比想象中更软,香,比想象中更迷人,鹤潆爱怜的轻蹭舔舐着,在沉玙一步一步的纵容间,逐渐疯狂。
凳子被她们不小心撞翻,沿路不时有些东西被她们撞跌落下来,突然间,鹤潆停下亲吻沉玙的动作,埋在她颈窝里闷闷的笑了出来。
刚刚她跟沉玙到底是两个什么品种的傻蛋啊?为什么忘记了自己是妖的身份?
看着那一地的狼藉,沉玙好像明白过来鹤潆笑的原因了,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猝不及防的被鹤潆堵住,随即一个瞬移,两人就出现在了沉玙的卧室里,倒在了宽大松软的床上。
鹤潆压在沉玙身上,一点一点啄吻着她的眼角眉梢,心里喟叹着,怎么会有沉玙这样的人,她的一点一滴都长在了她绝对的审美点上,好看到她如何都看不厌的地步。
沉玙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双手放在鹤潆的腰间,一时间竟有些分辨不出她是想要将鹤潆推开,还是想要将她朝自己更紧的相拥在一起。
“沉玙,可以吗?”鹤潆在她耳边哑声问道,或许是因为忍耐得太久,现在骤然有宣泄的机会,她的眼角已经泛起了胭脂红,看起来格外的醉人。
沉玙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在她亲下来的时候,启唇回应了她。
鹤潆心里骤然炸开,像是放了好多好多绚烂的烟花,连带着脑子也炸得多姿多彩。
腰带在她指尖缠绕,旋即在她的动作下却又松散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宽松下来的衣襟,逐渐露出其下莹白的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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