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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他就自己否认了这个可能,“他们的死状不像是他们两个的技能造成的。”
“嗯,不太可能。”凌长夜说:“大泰市游管局工作人员一开始就说了,是半月团和圣游公会的人在聚集,他们可能是捕捉到能量场后,调到监控看到了他们去酒吧,可以去跟他们确认一下。”
井延举手,“我还有一个觉得奇怪的点,就是从另一个快要死的玩家身上看到的心里话,他心里想他该死,不是有点奇怪吗?”
夏白问:“那什么情况下,一个人快死时心里想他该死是正常的?”
“我想想。”井延努力地思索,“第一,他在快死时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恨自己的事,愧疚得想自杀那种。第二,他快死时,有人问他他该不该死,而他又确实不是个好人。第三,他之前做过什么自己痛恨,或者其他外人觉得罪大恶极的事,不是说人在死时会走马观花地回忆自己的一生吗?他想起了这些事。”
这样一捋清晰多了,井延问:“哪种可能更大?我觉得是第一种,他可能在打斗时误杀了同伴,可能就是被那个厉害的玩家操控的,如果那个厉害的玩家能操控人,让敌方发疯一样互相残杀,那确实有可能会短时间造成大范围死亡,也能和他们的死状对得上。”
夏白和凌长夜都没说话,从目前他们知道的线索看,这个猜测确实没有漏洞。
凌长夜对夏白说:“你还记得,火烧五姑村那个疯子,放火时嘴里说的是什么吗?”
“啥?”井延震惊道:“五姑村被烧了?”
夏白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五姑村今晚被烧的事,又回凌长夜:“我记得,他说都该死。”
他刚才沉默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更沉默。
井延:“你们是怀疑,火烧五姑村那个人,和今晚在酒吧杀人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凌长夜笑了笑,“不然有点巧了不是吗?”
井延问:“那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严局长吗?”
“这不是我们该负责的事,不要朝自己身上揽工作,只提醒他查查中途有没有人进酒吧,就好好去休假吧。”凌长夜笑着说。
夏白瞥了他一眼,凌长夜在游管局看着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好像很配合工作,但其实他本人就像郭洋形容的那样,像个闲散的富家公子,对工作并不多认真,哪怕是面对涉及一个城市,乃至更多城市安危的事。
凌长夜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问他:“在想什么?”
夏白如实说:“队长你不是个有家国大义的人,你可是攻坚队的队长,你没想过维护世界和平,社会安定吗?”
凌长夜微垂头笑了起来,“世界已经完蛋了,还维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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