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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中纠葛,再明显不过了。
孟晚霁凝视着依旧噙着笑意、没事人一样的盛槿书,忽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沉闷。
其实她会变成这种人,也没什么奇怪的。说不清是失望多一点还是麻木多一点,孟晚霁转回了头,不再看盛槿书一眼,背对着她,渐走渐远。
她走得太早,也走得太快了,以至于没有听见,她和穿着裙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接连离开后,盛槿书把玩着酒杯,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沈庭华:“是不是说得太狠了?”
沈庭华应她:”再纠缠下去也没意义,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盛槿书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
没再走多久,孟晚霁就在舞池旁的散座里找到了孟初阳。孟初阳已经醉得不轻了,趴在桌子上,一张白嫩的小脸上满是酡红,连眼睛都有些红了,孟晚霁一看见她这模样,眉头就蹙了起来。
她本来气质就冷,脸色再一沉,整个人看起来就更难以亲近了。桌子上的人都是孟初阳的大学同学,第一次接触她,见她虽然漂亮却严肃得厉害,都吓得面面相觑,不敢随意吱声。
“姐姐……”还是那个给她打电话的女生硬着头皮,组织了下语言,给她解释,“我们没灌初阳酒,是初阳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情不太好,来了就一直在喝,我们劝也劝不住。“
孟晚霁比看起来得要好脾气,淡淡地“嗯”了一声,给她们致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女生如蒙大赦,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应该再看着点她的。“
孟晚霁看了女生一眼,又看了看围坐一圈都噤着声的男男女女们,很浅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她扶起了孟初阳,在两个女生的帮忙下,带着她出了酒吧,坐上了回宁外教师宿舍的车。
车上孟初阳靠着她胳膊,嘟嘟囔囔的,一如既往地粘人,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叫唤着:“姐,姐姐,姐……”
也只有这个时候,这个混世小魔王才会显得这么乖。
孟晚霁眼底闪过无奈,由着她叫唤,她叫一声,她就淡淡地应一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孟初阳就开始流连迪厅酒吧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喝醉酒了就有这个一直叫唤她的习惯,孟晚霁不解,但愿意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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