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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字这么一叠,再配上动作,季维知竟从中听出一点溺爱,吓得连连答应:“行,行,饶。”
——到底谁饶谁啊?
盛绥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那动静是自己发出来的,也不明白为啥要为个没意义的分数掰扯这么久,他正了色,假装没事发生:“行了不逗你,赶紧换件衣服去壁炉边坐着,闹风寒可不是好玩的。”
季维知裹着毛巾在壁炉前坐好。
盛绥跟过去,替他披了件厚大衣。
季维知抬起头,“二爷,你不喜欢别人闹你吧?”
“是不喜欢别人闹腾,但你不是别人。”盛绥猜到他想说什么,直接把话头堵死了。
季维知懊丧地皱眉,腹诽果然盛绥多活的那九年不是白来的,连聊天都比自己上道。
“怎么又委屈上了……”盛绥接过毛巾,替他把头发擦干,撸小动物毛似的倒着擦,小狗都被他搓成小狮子。
“没委屈。”嘴巴都皱出褶了,还说不委屈。
“行了,问你个正事。”盛绥憋着笑,赶紧把话题岔开,“你喜欢什么花?”
“你管这叫正事?”小狮子甩甩头发,又拿手压了压毛躁的静电,“玫瑰吧,热闹——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怎么,”盛绥把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搭,“想给我的追求对象买束花。”
这是盛绥头一次把“追求对象”挑明。
也就是说,如果季维知第二天收到一束玫瑰,那俩人都甭装,窗户纸就算彻底捅穿了。
跟季维知设想的场景不大一样,好像没那么有仪式感,但管他呢,只要盛绥肯开口就行。挺激动,但也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