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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绥扯了扯嘴角,“对不住。”
“别跟我说,跟它说。”季维知指着刚换完药的伤口,跟哄小孩儿似的吹吹,“抱歉啊,疼着你了。”
盛绥没忍住嗤了声:“跟谁学的。”
季维知见他乐,也跟着乐,惊喜地说:“哎,你笑了。”
盛绥刚刚绽开的笑脸就那么定住,而后渐渐收了,没一会儿,平静无波的脸上甚至看不出刚刚的涟漪。
季维知有些失落:“好久没见你那么笑了。”
盛绥住院这几天比平常更安静,按时起床,换药检查,然后单手工作。虽然温柔劲比原先没减,可明显没了互相撩摆时的活气儿,只有晚上季维知抽出空来时才多两句话,余下时候几乎一言不发。
两人坐下来时身高相仿,盛绥平视他的眼睛:“维知……如果以后我一直这样,怎么办?”
“哪样?”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那我照顾你呗。”季维知接得很自然,“我小时候不都是你照顾我么,多大点事儿。”
盛绥没作声,默了会,摇摇头,“你没有这个义务。”
“嘶——”季维知有点生气了,“你这人说话挺没良心的。”
气归气,到了晚上,季维知还是带好两份饭,把桌子支起来放到病床边,喊盛绥一块吃。
季维知这头照旧没完没了地分享他下班后遇到的趣事,闭口不提军政局大楼,也不谈轰轰烈烈的抵制X国运动,只挑些琐碎的家长里短聊。
盛绥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正是因此,才更不是滋味儿。
“维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