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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维知松了口气。
没想到男人又补充:“你手放那时就还行。”
季维知:?
哪根筋搭错了这是,前两天还在闹别扭,怎么今儿又这么亲近。难道说…… 前两天那不是闹别扭?
那算什么呢?
季维知脑中闪过一个动词,然后赶紧摇摇头,把荒唐的想法赶出去。
可再看看盛绥现在的神态,季维知又觉得这个猜测很合理:他该不会是觉着疼了,所以在跟自己…… 撒娇吧?
季维知的喉结滚了滚。
“咳,二爷,” 季维知替盛绥上好药,软声说,“药换完了,你早点休息。”
“嗯,谢谢。” 盛绥说完却并没有立刻回房,而是问,“你今天累么?”
“我?还好啊。” 季维知懵懵的。
“那你能不能帮个忙,替我摁摁手臂?” 盛绥摊开手,带着讨好的笑,“总是吊着,它有点麻。”
季维知不可能拒绝这种提议,连声应着。
男人的手臂温度很高,正好还能暖暖自己冰凉的手指。
只是越摁,季维知越觉得不对劲。
他抬头对上盛绥含情脉脉的眼神,被灼得心中一颤。
二爷,真的,在,对自己…… 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