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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吻不同以往。
宁予年扫荡进来的舌头很主动,??很烫,??重重搅扰在黎淮柔软的唇齿上,??没有拆吃入腹的急迫,而是极富技巧的纠缠着。
深深浅浅,黎淮毫无防备,??几乎是压倒性地被拿走主动权。
呼吸混乱地交织着,酒精充斥在两人口鼻,黎淮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由着宁予年让他一起沾染上醉意。
等他回过神,黎淮的瞌睡已经彻底醒了,望向覆在自己身前人的眼神也变了。
宁予年松开他的唇,支起身子深深看他:“……我去浴室拿东西?”
但黎淮微微起伏着胸膛说不用:“我放到枕头底下里了。”
宁予年当时伏在他身上没动。
黎淮主动反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你喝了那么多,还能做吗?”
宁予年一看见枕边包裹在那些东西上,白玉般修长洁净的手指就忍不住了,轻轻松松将人从床上抱起来,改成坐进自己怀里:“宁虞一般喝成这样就做不了?”
黎淮低头搂他的脖子:“我以为你喝多了。”
宁予年埋进他颈间,鼻翼深深翕动着:“你要是赶在我茶进去之前帮我把上衣脱了,等会你受不了,求我一次我就停下来,但如果我先茶进去了,今天晚上就都听我的。”
黎淮心底挤压已久的东西立刻被这个提议剥开,扔到台面上:“你确定吗?”
“当然。”宁予年眨眼看他,“你好像很有把握。”
黎淮首先就把他领带扯了,难得兴味扬起唇角:“那好啊。”
宁予年昂脸和他对视说:“到时候求我的时候记得声音小点,隔壁还有宁虞。”
游戏真正开始,黎淮才察觉宁予年之前的种种并不是吹嘘。
宁虞的风格更多是粗重凌厉,但宁予年很有耐心,轻轻搂着你,好像只用了三分力气就能让人彻底软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开荒拓土。
黎淮是很典型的冷白皮,浑身上下剥干净了在昏暗的月色下也能反出光,但那两粒开在莽荒雪地里的红莓,实在让宁予年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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