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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微微扭曲。
慕稚没看到,他弯腰把小狗抱起来,放在膝头。
廖松琴说雨夜捡到它时滚了满身黑黑的泥巴,一点本身的毛色都看不出,到宠物医院沾水一擦,才发现这是只黄毛串串,耳朵大大的,钙质跟上以后大概率会立耳。
“它长得特别正气,感觉以后会做警长。”慕稚托着它两只大耳朵,摇了摇。
小狗回头舔他。
“廖松琴还挺有爱心。”慕宁神色稍缓,“等过几年没这么忙了,我去领养只小猫,阿稚,记得给我传授经验。”
慕稚想起林初和他的黑黑,委婉道,“嗯……希望你能养上。”
聊了近半个小时,慕宁工作机响了,先行挂断。
慕稚还在玩小狗的耳朵呢,门被人敲响,“我进来了?”
这人是窃听了他们的电话吗,刚打完就过来。
慕稚心里嘀咕,清了清嗓,“嗯。”
廖松琴走进来,手里拿了个食盆,“嘬嘬嘬,吃饭了。”
小狗差点直接从慕稚腿上跳下去,他连忙把不停划拉四肢的小狗放下去,房内响起“昂姆昂姆”的进食声。
“阿稚。”
廖松琴系着睡袍,料子贴身,勾勒出身材轮廓,他坐到床沿,问:“要开始吗?”
慕稚视线飘忽,岔开话题,“你怎么卡点卡得这么好。”
“我隔十分钟打一次你的语音聊天,没显示‘对方忙’,我就想你们打完了。”
他说完又拍了拍床,“过来。”
慕稚远远坐在桌前,和他对视着,“不过来。”
廖松琴突然动了,床垫回弹那一刻,慕稚也猛地离开座位,冲向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