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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水里有毒?”卢米哪会照顾人,有时跟宴请都有服务员跟着,今天她亲自上手,好家伙,您把我给您倒的水吐出来了。挺不待见人呐!
涂明不讲话,转身去前台要冰水,仰头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舒缓一点。就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才对纳罕的卢米说:“没毒,滚烫。”
卢米一拍脑门,笑出声来:“瞧我这脑子!可不是烫怎么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看,没事儿吧?”
“没事。”烫掉一层皮,嘴唇酥着,滋味不好受。就这样都没跟卢米急。
脾气真棒,修养真好。卢米心里说。
涂明含了冰块,又找了湿纸巾洒了冰水抿在唇间,靠在通风阳台墙壁上,被身后的水墨山水浸了湿气,看着有点可怜。
桂林山水让他想起婚姻中也有过的美好,随夜色渐深没去光彩。
酒后的涂明带着一点说不清的黏稠的温柔,两人眼神对上的时候,卢米心里敲了一阵战鼓。
“要不我帮您吧!”
“什么?”涂明开口讲话,伸手接住唇间掉落的纸。
卢米吞了一块冰,抓住涂明衣领,人攀附上去,唇贴着他的,冰凉凉的嘴唇,将涂明被烫的酥麻的嘴唇击穿。动作就像她骑摩托,不拖泥带水动作不花哨,简单直接。
涂明酒后本就动作迟缓,此时愣在那里不知今夕何夕,当卢米的舌撬开他的唇将冰块送进去,所有的酒都涌向他头顶,猛的抬起头,后脑重重磕在墙上。
“你干什么?”口吻严厉,紧绷着脸,终于是生气了。
卢米撇撇嘴:“帮你啊。”
“你这么帮每一个醉酒的男人吗?你把自己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
“你的分寸呢?”
“你这是对待同事的态度?非要把一切搞的乌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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