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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嫁衣,是家里要给孩子相看前就准备的。
到有合适的人,谈亲事走礼,这些流程走完,嫁衣刚好能穿。
存银没忍住眼泪。
随着来京,考期临近,他的铺子也要等来开业。
一切都在朝着前面走,他要离开家里,去嫁人这件事,也不再遥远。
还小的时候,童言无忌,总说以后要找个什么什么样的。
到大了,这话他很少说了,反而是哥嫂提及的次数越来越多。
知道嫁人这事不可避免,心里也有没跟哥嫂讲过的心事,依然在意识到即将来临,他没多少时间留家里后,浓郁的不舍强烈到,他明知道这件事从相看到定下,怎么也要到明年年中以后,还是难过得控制不住眼泪。
自圆圆出生后,他一直很有长辈的自觉,不想丢脸,已经很少哭了,更别提哭这么凶。
眼泪都擦不干净,所以他直接跑了。
云程擦擦眼角,看向叶存山,“你去哄哄。”
叶存山不去,“还是小孩儿样,自己哭会儿就好了,我现在过去了,他眼睛就不用要了。”
有人在跟前,他更哭得停不下来。
存银是他们一起带,但论了解,云程还是不如叶存山,往外看了好几眼,没追过去。
圆圆拿着小勺子,蛋糕都不敢吃了,没懂现在什么情况。
叶存山说存银太高兴了,圆圆还是懵,“高兴了会哭吗?”
看着现在还是个小萝卜丁的闺女,想想存银也是一晃眼长大的,叶存山叹口气,摸摸她头,“你长大就知道了。”
圆圆现在对长大的概念是身高,长大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她长高了。
长到叔叔那么高,爹爹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