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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表面上白栖岭是与谷家军断了联系的,不然娄擎也不会放任白栖岭在京城这样横着走,早将他先杀以后快。
“现在我找上门了,你消气了就过来。”白栖岭扯住她手腕,见她不抵触了,就再次将她拉回怀中,狠狠抱着。谁知这一千多个日夜是如何熬过来的,此刻心上人在怀,就觉得趟过的那些泥泞此刻都不做数了。
“我干净着呢。”白栖岭道。他如今知晓花儿在意了,便要将她把话讲清楚。逢场作戏归逢场作戏,他素来坦坦荡荡,不至于因这事骗她。
“我只问你是否信我?”他问她。
花儿抿唇不语,她自然信他,但也要吓他一吓,吓破他的狗胆,她就觉得好玩。就好像当初他吓她一样,如今报应回来了。
吓他归吓他,还是捧住了他的脸,以奔袭之速亲上了他嘴唇。贴上的一瞬间,二人头脑之中都有骇浪滔天之势,好似天地崩塌,一发不可收拾。
舌尖儿勾缠到一起,呼吸就乱了,又不敢出声,只能任由它在体内横流。越抱越紧,却也只能如此,因为外面钱空醒酒了,喊着:“白二爷!白二爷!继续喝!”
花儿将他推出去,等在外头的人进了门。
柳枝打趣道:“都不掌灯?看得清吗?”
“掌灯做什么?黑灯瞎火才摸得透彻。”燕好年纪小,但口无遮拦。虽是女子军,但整日与男人混在一起,懂了一些。
花儿红着脸不言语,待那灯亮了,柳枝将灯举到她面前,看到她通红的脸,就笑道:“这三年多的念想,好歹那人没变心。”
“男人是否变心,此刻也看不出。”燕好道:“且得好生看看。”
她二人小声嘀咕,花儿推开窗向下看,白栖岭冒雪走了。走几步,停下来,回头看着花儿的窗。京城繁华,但白栖岭的心没有为之倾心过,此刻倒为那扇窗倾心。只因那里面住着的,是他的女将军。
四年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看着她的窗发呆。懈鹰为他撑了一把伞,被他推开:“淋淋雪。”是得淋琳,不然那烧灼的火实在灭不了。
“二爷,明日当真要带姑娘们去灯会?”懈鹰问道。
“他都下令了,能不去?”
“那要是被花儿看到了…”
“剁手剁脚了要!”
白栖岭想起她打他,也觉得新鲜,怎么脾气还随着年岁一起见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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