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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秦川在别人眼里如何,可易水想,我一早看透了他,挂在脸上的笑骗不了我,虚伪的关怀骗不了我,就如同……
易水的手握得秦川发疼,可秦川为这样的疼兴奋不已。
就如同……这样的眼神骗不了我。
他喜欢我。
下车,上电梯,进家门,直至灯光感应缓缓亮起来,两个人的手还没分开。
这情况诡异,可秦川一个字也没多说。
他早已经承认猜不透易水的心思,因此半点不敢在这种时候去试探对方。
然而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即使握得足够久了,依旧是让人无法忽视的热烫。
这不像是秦川会做出来的事,两只手牢牢贴在一起,甚至超越了被人触碰更为隐秘的部位。
他可以接受更进一步的接触,可以允许他人在自己身上做更超过的事,包括易水曾带他攀上顶峰的快感。但现在,只有两只手,易水和秦川的,它们握在一起,这样长时间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没有分开,而当下的气氛似乎与谁对谁的欲望无关,这两只手就干干净净牵着,是秦川不熟悉的体验。
秦川的手心发痒,又舍不得松开,那是他一遍又一遍肖想的手,他期盼过它在自己身上做尽坏事,而现在,这只手的主人主动而牢固地握着他的手。
要怎么才能说服自己放开。
人在某个领域被奉为可靠的高山,就可能在他人看不见的角落有常人无法理解的怪。
除工作成就之外,秦川的一切欲望都低至谷底,唯有情欲,触底反弹,是他无法抛弃的宣泄口。
所以即使这场景如此怪异,是让人不可想象的秦川,但他依旧陪同易水,两手交握站在那里,没有松开。
该说点什么的,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该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傻站着。
要怎么样才能在不触怒易水的情况下,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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