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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看清年轻人是什么神态。
缸子里的水不烫了,往事也就结束了。
陈砜中午回来做饭,小黑狗咬住他沾着泥的腿对他叫,他去厨房淘米:“发财,去找我屋里的那个人。”
发财没像平常那么听话,还在叫。
陈砜意识到了什么,他把手里的水瓢扔回水缸里,大步去自己屋。
没发现人,转头就去他爸那屋。
“啪”
陈砜手上的水珠掉在了地上,他握了握拳,问躺在床上的父亲:“梁白玉出去了?”
陈富贵没搭理。
“我出去找他,晚点烧饭。”陈砜沉声说着,要往外跑。
“别找了,走了。”陈富贵出声。
陈砜整个人顿住。
陈富贵看儿子那样就上火:“我说他早就走了,上午走的!”
陈砜皱眉:“你赶他了?”
“他像是能被赶走的吗?”陈富贵没好气。
陈砜看着父亲:“那他为什么走?”
“反正他是自己走的!”陈富贵从算命书里抖出一张纸,就是那保证书,他用力在纸上拍两下,“看清楚了!”
陈砜一字不漏的看完,半晌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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