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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虽然做好了自己在下面的准备,但他也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上面了?
要是憨憨不敢,那就别怪他辣手摧花了。
他看了一眼楼上,吹风机在楼上的浴室柜里,楼下没有。
瞿秋离这段时间头发又长了不少,他不喜欢湿着头发,只能拿着毛巾不断的擦拭。
幸好屋子里有暖气,也不怕会着凉。
蔺向禹洗完出来,没看到瞿秋离,就猜到他去楼下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有点紧张,紧张得下楼的脚步都放轻了。
瞿秋离对着一个古董梳妆台,还在继续清理头发,只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原本就比较宽松的浴袍又散开了不少。
蔺向禹从他的背后看过去,能清楚的看到那纤细修长又白到发光的脖颈。
不可否认的是,脖颈对男人的吸引力比那些什么胸大肌更具诱惑。
特别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或者说,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标记这个人说属于他的。
瞿秋离在昏黄的铜镜里看到了蔺向禹的身影,穿着跟他同款的睡袍。
感受到蔺向禹灼热的目光,他挑着眉,调笑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蔺向禹不答,走过来接走了瞿秋离手里的毛巾,轻柔的替他擦着头发。
气氛暧昧丛生。
昏黄的铜镜看不清面容,但这种朦胧感却更显极致的诱,惑。
蔺向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不顺畅了,鼻息里全是阿离的味道,一低头就能看到阿离浴袍里的光景,而此刻,他的手,隔着毛巾,抚摸着那透软的湿发。
瞿秋离乐得轻松,也没提让他上去拿吹风机的话,反而往后靠了靠,靠在了蔺向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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