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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靠吞灵气长大的吗?”箜篌刚才还能喘气,现在拖着龙吟剑连气喘不过来了。这么霸气的剑不适合她,她还是更喜欢漂亮有好用还不废灵力的水霜剑。
嗡。
龙吟剑又抖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箜篌运转灵气,身为五灵根修士,她借助与生俱来的天分,调动空气中的水灵,勉强把煞气拦在了水结界外。
“当年拜入师门,我幻想自己能够修为大成,衣袂飘飘的飞升成仙。没想到飞升不成,还有可能被一个邪阵当做肥料。”箜篌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枚传音符,在凡尘界不能往凌忧界用传讯符,她只能给桓宗留一封信了,到时候他能帮着转交。
然而她捏着传讯符还没来得及用,浓雾中,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飞了进来。看到她,不由分说的扔出两件神级法宝,抱着箜篌就冲了出去。
煞气袭入体内,桓宗灵台内的灵气四处乱窜,他看了眼后面追上来的煞气,反手一挥,强大的威压冲击而出,他怀里的箜篌受不了这种境界威压,差点闷出一口心头血。
难道,这才是桓宗真正的实力?
桓宗表面镇定,内腑早已经翻滚不停,他往后连连击掌,单手抱着箜篌飞得更加快速,在离开阵眼的那个瞬间,他接连抛出八件法器,按照八个方位把阵眼控制起来,不让它继续扩大。
从收纳戒里取出一件披风,裹在衣衫破烂的箜篌身上,桓宗再也撑不住,吐出两口血后,与箜篌一起从空中跌落。
摔下前的那一刻,他把箜篌紧紧护在了怀中。
嘭。
两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桓宗仰面躺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他这一生,几乎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丢脸过。
被他一脚踹在地上的林斛用剑撑着身子站起来,缓缓朝摔在一块儿的两个人走去。
“桓宗。”箜篌从桓宗身上抬起头,举起手里的龙吟剑,嘴角的血迹未干,眼睛亮如朝阳:“龙吟剑,我拿回来啦。”
她随意用手背摸了摸嘴角,嘴角的血渍糊到了脸颊上,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又脏又难看。
当然桓宗也没好到哪去,向来白衣胜雪的他,洁白的衣服上沾着血迹与地上的泥灰,白玉发冠也不知道摔到了哪儿,头发披散在脏脏的地上,不过仍旧很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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