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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太太脸上出现一丝迟疑,手上的茶杯也放下了。
“这......”
池母心里一紧,“爱媛?”
褚先生道:“池家如果要婚约换人的话,那起码要考虑听听的意见吧。”
池母与孟安年听到这话心里都要恨死了,凭什么啊,明明是池听占了不属于他的东西,现在想要拿回来却还要经过他的允许。
这世界上哪有这种无理的事情!
池父:“这......”
“哎!我们也很觉得对不起听听啊。听听从小在我们手心里长大,被宠得性格有些无法无天了。”池母又挤出两滴眼泪,孟安年握住他的手无声安慰她。
“昨天得知安年回来,竟然不管不顾在家里大闹了一场,然后离家出走了,我跟他爸爸气的头都晕了,打电话也不接,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里呢。”
“阿这......”
褚太太看向褚先生。
两人用眼神交换了同样的心情。
“嗯......”褚太太又喝了口茶掩饰尴尬。
见气氛开始往预想之外的方向而去,孟安年又急又恨,脸上浮起一丝伤心,自责道:“妈妈,我是不是不该回来?我不回来的话,池听也不会生气了。”
“我的安年啊。”池母哽咽地抱住孟安年,“这怎么能怪你呢?”
正在一家人都在卖力表演伤感,一家人在旁边尴尬旁观之时,一道声音打破了满室胶着。
“阿姨,褚南鹤让我拿早餐给他吃。”池听睁着无辜的双眼出现在楼梯转角,清脆的声音像是一把匕首破开了所有人心脏。
孟安年转头看去,池听还穿着睡衣呢,一副刚刚在这里住下醒来的样子,简直当场失态,再怎么装沉稳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当即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池听跟褚先生与褚太太问好,露出腼腆的样子看向孟安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是褚南鹤带我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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