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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李钺冷笑道,“你都叫我名字了,我凭什么不能叫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比较金贵,还是这三个字叫了会死人?”
谢文钊动了动唇,又不知自己该从哪里反驳李钺。
李钺说的太理直气壮,他觉得自己要是认真与他计较此事,最后说不定还得被他嘲笑一顿。
“还有,曲寒烟身体不好,想换一间院子,怎么?她是没长嘴吗?要你来说?”李钺看着谢文钊这副样子就来气,嗤笑一声,讥讽道,“贱不贱啊你!”
谢文钊觉得李钺现在说的实在太过分,他在汀水阁的时候本来还不信孟弗会骂人,曲寒烟叮嘱他的话被他当做是一个笑话,结果来了霁雪院后被李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他此时也有些恼怒,道:“你简直不可理喻,不就是间院子吗?你至于这样吗?”
“不就是间院子?你觉得她住的院子不好,你把你的院子给她啊!”李钺转身在贵妃椅上坐下,又是冷笑,明明现在他坐着更低一些,却仿佛谢文钊自己才是那个被彻底压制的人。
李钺道:“谢文钊啊谢文钊,慷他人之慨,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你还好意思过来问我至于吗!不是自己找骂是什么!”
“你这个侯爷是怎么做的?竟迷信这些没用的东西,被个姑娘牵着鼻子走,我若是你,现在被人点醒了,早就找一根绳子吊死了,你竟然还有脸过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是要我给你准备绳子?”
谢文钊气得手都哆嗦,在此之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笨嘴拙舌,然而现在李钺开口的时候,他完全插不上话。
除李钺骂的太快外,也是因为他不敢插嘴。
他竟然会不敢。
谢文钊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气得两眼发晕,脑子一片空白,最后拂袖离开。
青萍以及满院子的下人们直接呆住,夫人的气势未免也太强了,这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谢文钊挡杀谢文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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