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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昌带着陪酒的美女一起去了单独的包厢,卡座里只剩下靳舟和杨时屿两人。
靳舟莫名觉得有些闷热,他拉了拉本就宽松的领口,问杨时屿道:“你真要学抽烟?”
“我疯了吗?”刘永昌一走,杨时屿立马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看这样子,刚才在刘永昌面前,他是故意装作平静,给足了靳舟面子。
“不学就不学呗,凶什么凶。”靳舟抖了抖烟灰,下意识地把烟嘴送到了嘴边,但见杨时屿突然拧起了眉头,他只好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行行行,我也不抽。”
真是难伺候。
然而即使靳舟自觉灭了烟,杨时屿的脸色也并没有好转,板这一张脸问:“你刚才叫谁马子?”
“怎么,不愿意啊?”靳舟没个正经地说道,“嫂子你不喜欢,马子还不行吗?”
杨时屿的脸色又沉几分,显然是不喜欢靳舟这么称呼他。
但靳舟却觉得有趣,又伸手掐住杨时屿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吊儿郎当地说道:“我来者不拒,法官大人要不要试试?”
靳舟的嘚瑟只持续了一秒,杨时屿猛地掰住他的狗爪子,面无表情地问:“皮一下你很开心?”
老实说,开心。
但靳舟不敢再皮下去,拍着杨时屿的手背道:“哎,疼疼疼,你松开我!”
杨时屿不仅没有松,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少拿地痞流氓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是是是,我知道了。”靳舟忍不住又喊了几声疼,但这时他的余光突然瞥见虎子正站在卡座边,便硬生生地把疼咽了回肚子里,看着虎子问,“你在这儿干嘛?”
“呃。”虎子尴尬地说道,“刘哥让我来通知靳哥和靳嫂,王大荣来了。”
杨时屿闻言松开了靳舟,站起身来朝楼下走去。靳舟甩着疼痛的手腕,跟在杨时屿身后,不过他突然发现虎子的表情有点奇怪,便问:“你那什么眼神?”
“靳哥,”虎子凑到靳舟身边,小声说道,“原来你才是嫂子啊。”
靳舟立马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道:“放你娘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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