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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皮痒了是吗?”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冷声问。
“NO。”靳舟晃了晃手中的筷子,“我是屁yan子痒。”
失策,太失策了。
靳舟揉着酸疼的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替他煮面的背影。
难得见到杨时屿吃醋的模样,他还说大发慈悲,主动贡献自己一次。
——好吧,其实是他兽性大发,想要跟杨时屿亲热。
结果这人简直要多过分有多过分,非按着他的头X他嘴里,自己爽完之后,就这么草草结束战斗,留下靳舟一个人斗志昂扬。
有这么当人孩子他爸的吗?!
“过来吃面。”杨时屿把热腾腾的碗放到餐桌上,接着又回到厨房洗锅刷碗。
靳舟心里虽然不爽得要命,但他总不会跟自己肚子过不去。他来到餐桌旁坐下,吸溜着简简单单的鸡蛋面,没过一会儿,杨时屿收拾好厨房,坐到了他的对面。
“昨天晚上,”毫无预兆地,杨时屿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手肘搭在餐桌上,对靳舟说起了工作上的事,“警方在码头截获了一艘走私黄金的货船。”
靳舟当下觉得奇怪,但他脑子转得很快,问道:“跟汪和泰有关?”
“没错。”杨时屿说道,“警方已经掌握了客人名单,其中有个在境外做船运生意的人,引起了警方的怀疑。”
靳舟突然想到跟汪和泰聊高尔夫的那个口音奇怪的男人,问道:“为什么警方会怀疑?”
“因为这个人明面上跟汪和泰没有生意往来。”杨时屿说道,“汪和泰平时会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范围太广,警方也没法排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带去酒会的人,一定跟他联系密切。因此警方顺着这条线往下查,发现把黄金走私去境外,再以境外资金的方式回收,是汪和泰洗钱的手段之一。”
靳舟听着听着,逐渐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他皱着眉头,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那你的意思是,现在有证据抓汪和泰?”
杨时屿摇了摇头:“只抓了赵凊。他说汪和泰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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