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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瘫软得动都动不了时,让审神者帮忙擦汗的时候就已经够羞耻了,不要让他当着其他同伴的面重温这种感觉啊……
烛台切光忠拼命摇头拒绝:“不不,主公大人,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都彭当然不会同意,他之所以这么麻烦地给五虎退和山姥切都擦了一遍,就是为了最后给烛台切光忠洗澡的时候不会显得突兀。事关温泉水的洁净程度,对审神者来说,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妥协和商量的余地。
他懒得多说,直接起来,向烛台切光忠走去。太刀付丧神用毛巾捂住重点部位,慌张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试着逃走。审神者仿佛再次看透了他内心的感受,他停下脚步,对已经洗得差不多的五虎退说:“退酱,帮我抓住烛台切。”
“唉?”小短刀歪了歪头,然后说,“好的!”
烛台切光忠感受到了绝望。
为什么,退?我们作为同伴,作为旧友的情谊呢?!
太刀青年没有意识到,即使没有短刀助纣为虐,他也不可能从都彭手下逃走。现在,他只是为同伴的倒戈感到心痛,小短刀迅速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咯咯笑着对审神者报告说:“主人,我抓住烛台切先生啦!”
这并不是在捉迷藏啊,退!
烛台切光忠的心脏紧张得收缩起来。下午的失态给他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让他考虑要不要郑重其事地向都彭讨饶。而此时,审神者已经似慢实快地来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卡住太刀青年的后颈。
因为烛台切光忠本来原本就坐在小板凳上洗澡,都彭又是赶在他站起来前将他压了回去。所以现在,审神者只要花一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就能保证总是不太听话的太刀付丧神无法站起来。而将他向前推一推,就是很自然也很方便的擦背姿势。
烛台切光忠僵住了。
不知道都彭用了什么方法,太刀青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拎住后颈的猫。这种感觉和膝跳反应差不多,像是条件反射,又像是有人直接向他脑海中灌输了一种“你最好乖一点”的命令,付丧神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受自己控制、不正常地慢了下来,四肢比刚才更加绵软无力,好像连思维都突然暂停住了一样,让他根本无法开口求饶。
幸运的是,他尚且不知道现世里的一系列关键词,比如:兽医、诊疗台,以及被兽医抓住后颈按在诊疗台上的猫。不然,太刀付丧神一定会更加紧张和僵硬。
“退酱,帮我拧一下烛台切的毛巾。”审神者的嘱咐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好!”小短刀答应得兴致很高,显然,他觉得自己是在跟烛台切光忠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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