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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聊太久,等小孩子把东西吃完就告别,年轻的那个带着孩子先走了。
另一个目送他们,又坐了会儿,同样起身离开。
他走过街角后,似乎像进入了一道凡人看不见的屏障,身上现代的休闲装变成了纯白的长袍,利落的黑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和刚才那个孩子一样亚麻色的长卷发。
曜石一样黑沉沉的眸子,成了空茫而高远的蓝。
他踏出的每一步都流淌着金光——不,或许不该用“他”来指代,而是「祂」。
祂穿过街角,身影消融在空气中。
咖啡馆里,离祂刚才坐的地方不远处,两个戴着墨镜的时髦女郎正在交谈。
身材曼妙,一开口却是实打实的男低音:“……老大,我们还不走吗?”
被称作老大的那个风情万种地倚着桌边,风情万种啜了口酒精饮料:“急什么。”
现在看起来再漂亮,也无法忽视真身是个男人。
罗连很想捂脸:“太羞耻了,老大,下次你还是换别人来陪你玩儿变装吧。”
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的大腿:“不过你别说,还……还挺滑。嘿嘿。”
撒迦利亚往他头上毫不留情地一敲。
罗连捂着后脑勺不顾淑女形象蹦了起来:“嗷——!!疼死了,老大你要干嘛!!”
撒迦利亚白了“她”一眼。
由一个男人做出来,就是普通的蔑视;可由一个火辣性感的美女做出来,简直勾得人心都乱了。
旁边时不时有各色目光投过来,既有对美人的觊觎,也有像看疯子的嫌弃。
罗连背后发毛:“老大,我们能走了吗?这些人类的目光简直能吃了我啊。”
撒迦利亚摇摇头:“你看你那怂样——服务员,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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