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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碗饭吗?今天你没吃多少。”方驰换了话题。
“没想过。”孙问渠说。
“啊?”方驰愣了愣。
“我喜不喜欢做陶,”孙问渠说,“我没想过,只想过讨不讨厌做陶。”
“讨厌吗?”方驰问。
“……挺讨厌的,”孙问渠喝掉碗里的汤,把碗放到他手边,“盛饭。”
“我吧,我挺喜欢……看你做陶的,”方驰一边给他盛饭一边说,“你做陶的时候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特别……性感。”
孙问渠看着他。
方驰想想又笑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性感不是我想做的那个性感。”
“方驰你没救了。”孙问渠说。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方驰有点儿着急。
“你要不说你没那个意思我也根本不会往那儿想。”孙问渠说。
“……吃饭吧,”方驰把碗放到他面前,“快吃,别说话了。”
因为做饭时间太长,吃完饭随便聊了一会儿,就十点多了,孙问渠今天估计是累了,直接进了卧室去睡觉。
方驰洗完澡进屋的时候他正裹着被子给黄总撸毛。
“边儿去。”方驰上了床,把团在俩人之间的黄总拎起来放到了孙问渠枕头的那边。
黄总很不满地挣扎着想回到原地,方驰非常迅速地把地盘给占了,然后搂紧了孙问渠。
黄总踩着他脑袋转了两圈,最后团在了他俩头顶。
“睡吧。”方驰有种打了胜仗着的愉快感觉,腿夹着孙问渠的腿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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