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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宗:“……”
朔宗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这里不行。”
卫西愣了愣,环顾了周围一圈:“这里怎么了?”
朔宗望进他透彻得几乎瞬间就能看懂的眼睛,那里沸腾着单纯的食欲。然而这种单纯的食欲只是相对卫西自己的概念罢了,做的事情偏偏又那么……
卫西被徒弟这么盯着,莫名的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舌尖很迅速地划过嘴角,就像那天杀气腾腾地舔走溅到脸上的野猪血那样。
徒弟的目光一直很沉,终于站起身来,嗓音低哑地说道:“跟我走。”
*****
湿热的水声在一片密林中回荡。
卫西被按在一颗高大的榉木树上,仰着头跟徒弟唇齿交缠。
呼吸的热气从两人时而分开的嘴唇缝隙里蒸腾出来,舌头被重重吸吮着。远处传来剧组机械启动和工作人员喊话的声响,与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心跳声糅杂着,莫名地令人脊柱酸软。
徒弟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扣着他的腰,卫西有些奇怪他高涨的喂食热情,却又很快被他深深的舔舐弄得头昏脑涨,只能喘息着抬手环住他的后颈,从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长长的哼声:“唔——”
徒弟舔了他一会儿后松开了嘴,气息略有些急促,抵着他的额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嘴角和脸颊上。
卫西晕陶陶地舔着潮湿的嘴角,迷瞪瞪地仰头看着他。
二徒弟的瞳孔像两丛深不见底的幽井:“够了吗?”
卫西砸吧了一下嘴,倒确实不太饿了,然而山林异常寒冷,徒弟身上的气味炽热好闻,他筋骨松散,靠在树干上慵懒得不想动弹。
他抵着徒弟高挺的鼻尖,凉凉的,来回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双方鼻息纠缠得难分你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唇角,食髓知味地决定道:“再吃几口吧。”
徒弟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磨蹭鼻尖,目光垂落在他的面孔上,分辨不清情绪,像是对此毫无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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