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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于是就这么做了,凑上面孔,在对方的右眼上轻轻地碰了碰。
徒弟在他接近的瞬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收回脑袋的时候,那双眼又再度睁开了,带着些许迷惑,怔怔地望着他。
卫西侧过身体,枕着枕头,与他正面相对,就这么凝望了半晌。
侧躺着的视野里世界似乎是颠倒的,唯一正确的反而是那个同样侧躺着的人。
好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屋里才响起徒弟低沉的声音:“……卫西。”
卫西看着他翕动的嘴唇,声音也比以往要轻,抬起一只手,缓慢地落在了对方颈项上抚摸着:“嗯?”
徒弟摁住他的手背,捏住他的纤细的手指磋磨,声音放得很慢:“你刚才在干什么?”
那低哑的声音钻进耳廓,卫西觉得自己好像魔障了,没有回答,而是凑上去轻轻舔咬起徒弟的嘴唇来,小口小口地厮磨着。
徒弟张开嘴唇,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舌头跟他不分你我地交缠了一会儿。
嘴唇终于分开时,屋里响起了一声格外粘稠,依依不舍的水声。
徒弟爬起身,轻喘着将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眼神变得如同两团黑色的焰火:“你真的想帮我?”
卫西搂着他的后颈,轻舔他嘴角潮湿的水迹:“嗯。”
舌尖碰上的那一秒,徒弟的呼吸骤然粗重。
卫西的脖颈紧接着就被咬住了,利齿游移朝上,最后一口叼住了他的耳垂。
“那不用师兄。”徒弟看不清表情,只有湿漉漉的潮热话语低哑地涌进耳廓里,“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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