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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简直惨无人道。
一旁路过了几个路人,震惊地看向这边的一群道士,难以置信地窃窃私语——
“天啊那些道士是在当街杀狗吗?”
道长们:“……………………”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麻烦不要瞎说好不好。
同时懵逼地看着那头狗子:“……好好的你跑什么?”
野狗已经放弃挣扎了,绝望地瘫软在卫西的手中,确定它不会再有咬人的胆量后二徒弟那只握住它长嘴的手才松开,野狗对上他依旧森冷的目光,耳朵都沮丧地耷拉了下来,尾巴紧紧地夹在腿中间:“你们不是来收我的吗?可是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干,搬的砖头比别人多,吃的也很少,每天都有在认真地工作……”
小胖子闻言不禁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名门正派真的好可怕啊,竟然要收这样一只努力生活的小狗狗。
就听那个一整天都对他凶恶无比的太仓宗大徒弟啧了一声,朝野狗凑近过去,语气亲切地询问:“兄弟你想哪儿去了!我看你眉清目秀,是个好苗子,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进入娱乐圈发展?”
野狗精:“???”
小胖子慢慢收住泪水,换上了迷茫的神情:“………………”
周围道长们纷纷转开头,别看我,我们名门正派,跟太仓宗不是一伙儿的。
******
“坐,坐,老板们里头坐。”野狗精在前面带路,将道长们带进自己的工棚——那是工地为建筑工临时搭建的铁皮棚,只包了一层薄薄的钢板,冬热夏冷,在初冬的夜晚里简直就是一座冰窖。
昏黄的灯泡点亮了屋里的陈设,一个暖水瓶,一张折叠桌,一张折叠床,床上一卷灰扑扑的被褥,墙上挂着几件脏兮兮的破衣服,没了。
团结义见状颇有同病相怜之感,他没碰上师父之前过的也是差不多的日子,不禁拉着野狗精粗糙的手道:“兄弟,不容易啊!”
野狗精腼腆地笑了笑,摘下头盔露出蓬松的头发来,越发衬得小脸蛋雌雄莫辩了:“还好,现在这样已经好多了,至少能有个窝,干活还有钱拿有饭吃。我以前是只流浪狗,我主人把我抱回去养了几个月,估计是看我不漂亮,就把我给丢了。嘿嘿,我那时候翻垃圾桶找吃的,有时候被人发现还得挨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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