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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溟手里拿了两个面具,正想和江与眠说一人戴一个,谁知就看到江与眠用那双清透无比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愣住了。
满心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他心尖都似颤了颤。
那双眼睛倒映出他,也只有他。
裴溟几乎要以为江与眠已经将他装进心里眼里。
他喉结微动,突然很想吻江与眠眼睛,还有偏凉的唇。
裴溟俯身,眼看就要亲上去。
即将亲到眼睛的时候,江与眠回过神,被逼近的人吓到,眨了下眼睛慌乱后退,堪堪避开了这个吻。
他几乎都能感受到那种温热的触感。
裴溟没有亲到,发了下呆后才吞吞口水,心中不免可惜,真的是差之毫厘,已经离得很近了,但就是没亲到。
江与眠手足无措,察觉到过路人的目光之后,他勉强镇定下来,但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
最后还是裴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笑着开口:“师尊,我们一人一个,戴上玩玩。”
有个借口能从尴尬中出来,况且还是面具这样的好东西,能挡住所有表情。
江与眠自是看向了他的手。
裴溟买了两个,一黑一白,恰和他俩身上衣服颜色一样,然而江与眠在挑的时候觉得白色兔子面具太孩子气了,于是就拿了黑色狼面具。
本来以为江与眠会挑白的,见他拿走了黑色面具裴溟眉梢微挑。
这两个面具都只能挡住上半张脸,连眼睛都遮住了,只留两个小孔看向外面。
江与眠戴上了黑色面具,黑色衬得他越白,只露出来薄唇和下颌,却也能看出清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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