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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占着浴室泡澡能一小时,你不记得你晕过一次?”周启深轻哼一声。
赵西音刹时脸红。
怎么不记得,那次泡澡泡晕乎了,直接睡着,还是周启深把她给抱出来的,吓是真吓着了,又气又心疼,“老公对你不好?不好你跟我说啊,我改正,你别搞婚内自杀。”
赵西音笑得拿脚踹他,春光一片,两人眼神一对,就十分默契地滚在了一起。
原来一点一滴,他都记得。
都洗完澡后,赵西音裹着棉衣,有点不自然地站在床边。周启深正擦着头发,一身宝蓝色的绸质睡衣像湖中水色。他不着正装的样子,多了一分痞气劲儿。那种与身俱来的,不加收敛的,本性流露的气质。
一眼看穿她所想,周启深说:“你要不想,我去隔壁房间睡,这楼后面是座山,山腰上只有一户人家,空房子,很久没人住了,你用不着害怕。”
赵西音:“……”
您闭嘴我可能还不害怕。
周启深又睨她一眼,正人君子坦荡荡的眼神,“你生理期,我晕血,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赵西音登时就笑出了声,边笑边骂:“你闭嘴。”
周启深也是眉目含春风,丹凤眼尾一上扬,眼廓就带了光一般,特别抓人。他躺去床上,勾着她,“西儿,来。”
赵西音乖乖躺到另一边。
周启深把她揽入怀里,焐热了的手掌贴在她小腹。
两人都是浑身一颤,为这久违的依偎与温情。
“还疼么?”
“没事呀,老毛病了。”赵西音说,“第二天就不会疼了。”
默了默,周启深哑声:“我是说,那年,那年……”
赵西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个孩子。与其耿耿于怀,想问不敢问,不如推诚布公。
“当时我手术没做好,自己也不懂这些,稀里糊涂的过了几个月。后来一直在季医生那儿吃药,已经好很多了。周哥儿,你别总拿这事梗在心口,你的情绪,我感受得到,也会受感染,我已经走出来了,不想再走回去了。你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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